遭中共多年迫害 甘肃农民张映堂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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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法轮功学员张映堂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十多年来遭受中共不法人员、部门的迫害及当地公安警察冯继堂等人的绑架、殴打和勒索、恐吓、威胁,于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含冤离世。

张映堂,男,六十多岁,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马跑泉镇三十甸子村人,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患多年的慢性支气管炎、腰腿痛、高血压等许多疾病很快就不医而愈了。他深感大法的超常与神奇,从此按“真、善、忍”的标准坚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从此,张映堂长期遭受中共人员的骚扰、绑架、关押、勒索,被迫长期流离失所。

以下是张映堂历年遭迫害事实: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天水市秦州区和麦积区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麦积区马跑泉镇三十甸子村半山坡的果树地里学法交流,被警察发现,张映堂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麦积区公安分局的地下室,以政保股股长周继祖、副股长冯继堂为首的警察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不炼功保证,没有得逞,晚上九点多又将张映堂等法轮功学员转到马跑泉镇派出所继续强迫“转化”,张映堂就写到:修炼法轮功,要一修到底,直至圆满。警察说不行,但又装出伪善的面孔,打电话叫三十甸子村委会主任和张映堂的儿子把张映堂接走。但没过几天,派出所警察又把张映堂绑架到麦积区拘留所非法关押半月。在这期间,警察周继祖、冯继堂跑到张映堂家去敲诈、勒索钱财,并逼张映堂的妻子王月娥马上去借钱。张映堂的妻子只好在邻居家躲了起来。周继祖、冯继堂就回到拘留所威胁张映堂,不交钱就批劳教,张映堂被逼无奈,借两百元钱交给了他们。他们就把张映堂放回家,但条件是在秋后有收成时张映堂还得交钱。张映堂虽然回家了,但冯继堂、周继祖一伙隔三差五的到张映堂家去勒索。当年八月份,张映堂又被逼交了三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张映堂与妻子一同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遭到绑架,被警察劫持到广场派出所,以后又被转到八宝山派出所,一同前去的妻子也不知下落。警察把张映堂关到铁笼子里,拳打脚踢,逼问他是哪里人。迫害三天三夜后,因问不出结果来,又把张映堂转到石景山区看守所关押十多天。北京冬天的天气,寒气逼人,警察们扒光了张映堂的衣服,令其坐在冰冷的地上,指使犯人对他殴打、辱骂。每天都要提审,一提审就是一个多小时,仍然采用威逼、恐吓、和毒打。逼张映堂说出是哪里人,他们以为张映堂是陕西口音,就叫来陕西某地驻京办两个人将其接走。那两人来一问,张说不是他们那里人,也不去他们那里,是来上访的。那两个人一听,恼羞成怒,对张映堂又是一顿大骂。

就这样迫害十多天后,警察们骗张映堂说出家庭住址。三天后,天水市麦积区公安分局警察马建喜和马跑泉镇派出所董姓所长来到了北京,又把张映堂押回天水市驻京办海淀区的办事处。那里关押着天水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张映堂的妻子也在其中。警察马建喜对张映堂又打又骂,并进行了搜身。张映堂所带一千五百元现金被马建喜搜去,恶人见钱眼开,直接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不开任何票据,占为己有。

两三天后,警察马建喜一伙押着法轮功学员们回天水。刚一下火车,张映堂等法轮功学员就被劫持到天水市麦积区公安分局,晚上被关进了看守所,被犯人打骂。政保股股长周继祖、副股长冯继堂三番五次地非法提审、强迫“转化”。警察使尽了卑鄙手段和招数,仍然达不到目的。

一月后,他们又把张映堂等法轮功学员拉到戒毒所洗脑班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被罚扫地,提、倒马桶,打水,还遭受吸毒犯的凌辱。这依然动摇不了法轮功学员修炼的意志。冯继堂、周继祖就气急败坏的开始给张映堂、李义奎、刘文瑜(已被迫害致死)、翟凤慈(现已严重致残)、韩梅英等编织罪名,批劳教,并强行抓住法轮功学员的手在劳教书上签字、按手印。

几天后,张映堂、李义奎、刘文瑜、韩梅英、翟凤慈等被冯继堂、马建喜强行押送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非法劳教。张映堂被体检时因查出有严重高血压、心肌梗死等病,李义奎也出现高血压危象而被劳教所拒收,其余三人则被劳教。

冯继堂等恶人觉得阴谋未能完全得逞,只得将张映堂、李义奎押回天水。但他们仍不甘心就此罢休,就又拉着两人去天水市第二人民医院体检。其结果和兰州的体检结果一样,医生告诉他们这两人的病很重,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需要立即住院治疗。但邪恶的冯继堂、武红霞根本不理医生说的话,将张映堂、李义奎继续劫回戒毒所,非法关押,还死皮赖脸的想从两位法轮功学员处索取好处费,厚颜无耻地编造谎言说张映堂和李义奎体检不合格而没被劳教,是因为马建喜在兰州找的医生是熟人而给留的面子。

关押四个月后,冯继堂逼着张映堂的家属到处借钱,给张映堂罚款3000元后放回家,而其妻子则被关押迫害一月后被罚款一千元才放出。而李义奎则遭到巨额罚款,债台高筑。

但张映堂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冯继堂当上了国保大队队长、政保股股长,他更是变本加厉的到处骚扰、监视、抓捕法轮功学员,勒索钱财,威胁家属。甚至跨地区跨县的到处抓捕、迫害各地法轮功学员。张映堂仍被邪恶列在重点迫害名单之内,经常受到邪恶的监视、跟踪,骚扰。

二零零四年正月间,警察冯继堂、裴俊青等人又闯入张映堂家,将其绑架到公安局行刑逼供,问张映堂这几年都干了些啥,张映堂的回答不能令他们满意。冯继堂亲自上阵,带着裴俊青、武红霞等警察对张映堂大打出手。怕人看见,他们用报纸糊住了窗户玻璃,关了门,冯继堂拿着二尺长的木棍、裴俊青拿着中间穿有钢丝绳的胶皮管,恶狠狠地抽打张映堂,且边打边数数。他们每人各打二十多下,冯继堂手中的木棍被打断了才住手,武红霞也来拳打脚踢,打耳光。张映堂的脸、脖子、手心手背及全身到处都被打得青紫、肿胀。然后,冯继堂等又把张映堂的一条胳膊从下朝后上扭到背后,另一条胳膊绕过肩膀拧到背部,两手紧铐在一起。疼得张映堂大声惨叫,汗水湿透了衣服。隔壁房间的副局长听见了,进来冷漠的看了看说:你就是那个修炼要坚持到底,直至圆满的张映堂吗?说完就走了。他们就这样反复的用酷刑折磨着张映堂,每次酷刑长达一个多小时。他们迫害好人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就把张映堂吊铐在半墙水管子上,两脚离地,整个身体悬空吊打。约一小时后,他们又把张映堂双手用铐子铐住,强拉着到马跑泉镇潘集寨公路段贴有真相标语的电杆旁边照相,企图网罗罪名,又拉着张映堂到各个村庄到处照相。

最后由于天色大变,下起了大雪,他们才不去了,说光这些证据就足以法办张映堂了。然后又把张映堂拉到马跑泉镇去游街,那天正好是逢集,引得许多人驻足观看。他们还禁止与家属见面。最后家属费尽周折才见到张映堂,家属看见张映堂满身是伤,质问他们,他们反而说那是张映堂自作自受!

一周后,他们就把张映堂又送进黑窝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一月后,家属向公安局要人,他们叫家属拿两千元钱来就放人。武红霞收走了张映堂家属借来的2000元现金,不开收据,也不放人。过了几天仍然不放,其家属就给冯继堂、武红霞说好话、求情,费了许多周折才把人要出来。

二零零九年,警察冯继堂、卜建辉、赵小军一伙又闯入张映堂家,说二零零四年的事还没完,要张映堂跟他们去公安局,如果不去的话,再过二十年也跟他没完。张映堂不去,警察临走前还威胁一番。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三日上午,天水市公安局一伙便衣警察闯进张映堂家非法搜查,从上午十点折腾到下午四、五点钟,家中被翻的一片狼藉,各种大法书籍、资料、电脑、打印机及现金等物品均被劫洗一空。因为张映堂不在家,警察把他的妻子王月娥绑架到秦州区看守所,并不断逼问其子女张映堂的下落。一月后,警察勒索五千元后才放王月娥回家。

张映堂被迫在外长期流离失所,艰难度日。二零一三年回到家中时,他已瘦得皮包骨,饮食难咽,医生诊断为食管癌,已多处扩散。就这样,麦积区公安分局国保队队长冯继堂仍三天两头的上门来骚扰、逼供、威逼家属。张映堂身心交瘁,于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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